?郝风楼拉开了车帘子,车帘之外,是一队队的神机卫,在他们的后头,隐隐可以看到乌压压的人马尾随其后。
各路的京营和亲军,不是不敢冲撞他郝风楼,而是不敢招惹赵王。
赵王是天潢贵胄,是天子的儿子。
换句话说,赵王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是他们所能决定。假若当真是太子要动赵王,此事没有天子的圣旨,谁敢去动赵王一根毫毛。退一万步,即便是赵王施展的苦肉计,可这又如何,他要走,谁也拦不住。
呼啦啦的人马,这云蔽月,安静而沉默。
只有车轱辘的声音在不断的咯吱作响。
朱高燧也有些累了,不知是不是觉得今夜过的是否有些荒唐可笑,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他似乎感觉到,今夜之后,自己有些不同。
他终于可以站出来,再不是以胡闹的方式,不是一两句冷嘲热讽,去回敬他那可恶的皇兄,在这京中十万兵马一动,想到这些人,竟都如棋子一般,成为自己和皇兄之间举棋不定的木偶,这些有血有肉的人,竟是可以凭着双方的心意,去摆布,去操弄。这种感觉……很好……
这……就是权利么……这便是权利的游戏么?
朱高燧感觉的心底深处,似乎蠢蠢欲动,有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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