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虎也不敢隐瞒,乖乖的道:“西城那边,缉事厂的番子滋事,骚扰商户,卑下下头的弟兄实在看不过眼,结果生了冲突,东缉事厂那儿,便来拿人,大人,咱们可是天子亲军啊,他东厂是什么东西,居然对弟兄说拿就拿,大人……你可要为卑下做主啊。”
项虎一副凄切的模样,泪流满面,哪里有什么锦衣卫千户的威风,他这一哭丧着脸,便如死了爹一样,继续道:“眼下,许多弟兄,人人自危,这差事,是没法儿当了,那些番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郝风楼抚案,看着这满脸委屈的项虎,不禁在想,自己才刚刚代这锦衣卫,麻烦就来了,这是不是巧合呢?
东缉事厂那边,郝风楼是知道的,嚣张跋扈是有,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的事也有。可是那王安,终究不是个莽夫,绝不会这个时候,特意来打自己的脸,人家只是求财求权,郝风楼现在也没招惹他,谁吃饱了没事,来挑逗郝风楼来着。
况且郝风楼虽然只是以同知的身份暂代锦衣卫,却也绝不是好招惹的,大家虽有利益冲突,可是即便要动手,那也该先礼后兵,先进行试探,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才可能图穷匕见。
而这项虎突然寻来,实在有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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