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内苑躬身服侍他人,余向恩早已习惯了只敬罗衫不敬人。如今,自己身上的深紫官服被尽数剥去,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魂魄。只余了一具保养得宜的白胖身子,跪在长平亲王面前,筛糠般的抖。他面目干净,身上也看不出明显的伤痕,可浑浊的眼中,畏惧之色犹如寒蝉。
余向恩,殿下面前,你无须惧怕,只要将昨夜对我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再说一遍就好。司徒逸抬眼望了一眼上首的长平亲王,起身踱到余向恩面前,沉声命道。
余向恩双肩抖的更加厉害,垂落在地面的目光,警觉的盯着司徒逸的战靴,身子本能的缩成更小的一团,咚咚磕头道:奴婢遵命,奴婢遵命
起身掠了掠额角的汗,余向恩飞眼瞧了身旁的司徒逸一眼,向上首道:禀王爷,是奴婢罪该万死,助纣为虐。韶平六年春,奴婢受了昌宁王和萧国舅的恩惠,着人在,在,在先皇的茶饮中加了些许些许不伤身的泻药。先皇迁怒当时太医院,太医令因渎职被革
余向恩吞吐着复述旧事,满头的冷汗,缘着发线汩汩而下,双股簌簌颤栗,满是求生的双眼,时不时瞟向上首。
不远处的长平亲王静静听他讲述,神情淡然,含雪凝霜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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