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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再遇少爷
    岳少安怀中抱着顾香凝那柔软的身躯,才隐隐觉出一丝的不妥,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京杭书院啊,他一个先生,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学子,朝自己的屋中行去,而且这个女学子还是那种美的能迷死人的类型,若说他是救人,恐怕人们都会怀疑打人的便是他吧。

    他皱褶眉头,想了一会,想把顾香凝放到别处,但一时间那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即便是寻着了合适的去处,那么这小丫头醒过来之后,万一不分青红皂白的来上一顿哭诉,将先前两人那旖旎的情形添油加醋的一说,那么他这个先生便算是做到头了。

    丢了工作,这还是次要的,恐怕殷雨倩和柳如烟也不能饶自己吧,还有那个现在朝着京师赶去的柳伯南,到时候只怕即使不将他一剑劈为两段,那么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思前想后,岳少安还是决定将人带回自己的屋中先救醒再说。他抱着顾香凝,贼头贼脑的左右观望着,好在此时正是学堂讲学的时间,书院中的行人极少,而他这里又地处偏僻,所以他四下一望,见没有什么人,便抱着怀中的小人儿一溜烟儿的冲回了自己的屋中。

    一回到屋中,他反脚嘡嘡两声,将屋门踢住,然后快速的来到了床前将顾香凝放置在了床上,摸了摸她的头顶,只觉微微隆起一个小包,如不仔细的话,都觉察不出来,便放下了心来。

    他贴这顾香凝跨在了床沿边上,此时静了下来,便仔细观瞧着眼前的人儿,只见她黛眉俏弯,双目紧闭,高高的鼻梁下,鼻尖圆圆的甚是可爱,小巧的鼻孔中呼吸均匀,恍如睡熟了一般。

    凹凸有致的身段平躺着,肌肤如雪,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细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然而还为发育完全的酥胸却高高隆起,竟似一握不住,岳少安的目光不由得在它上面多停留了一气。

    接着他又将目光上移,微一接触到她的唇边,便停留了下来,望着那小巧的樱红朱唇,晶莹剔透的如同透明一般,想起先前吻上去的滋味,竟是回味无穷。

    看着她双眼紧闭,一张瓜子脸上,肌肤若水,面色平静,他禁不住又是神心大动,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轻轻的一吻,便觉芬芳入鼻,呼吸都紧蹙了起来。

    恰在此时,她秀美一皱,鼻孔中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岳少安急忙撤身坐直,在仔细一看,她似乎一没有了什么动静。

    妈的岳少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自己一直以风流而不下流自诩,现在怎能趁人之危而作出这等事来,不过目光斜睨着一瞥,但见那副娇躯灼灼,山峦起伏,似有无尽的诱惑一般,他猛的收敛神心不敢再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站起了身来。

    此处现在是不能再待着了,万一自己把持不住,可就坏了,即便这种状况不可能发生,但裤裆里的那个家伙着实的不安份,搅的自己心神不宁。而那诱惑之源,却又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再杵在这里,无疑是给自己找罪受。

    他又扭头看了看顾香凝,觉着她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便迈步朝屋外行去,想找一去处散散心,平静一下心情,也平静一下裤裆里那狂矗而立的怒火。

    他轻轻的掩好门,便朝外面行去,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清澈的湖水旁,望着那淡淡的湖水,青青荷叶嫩莲,心情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可微一回神,有想到今日顾香凝这事终究是个麻烦,不知该如何处理才能不动声色,他想着主意,望着湖水的目光竟是痴迷了起来。

    兄台好兴致啊怎么独自在此赏莲正在沉思的岳少安忽听身后有人说话,蓦然转身一望。

    只见一个样貌普通,手摇折扇的年轻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但见他眉目坦然,嘴角带着微笑,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丫鬟。

    来人竟是岳少安初来书院时碰到的那个驯马的少爷。

    只是今日的他却和那日狼狈的模样截然不同,举手投足间竟然有着一股睿智之气显现而出,这让岳少安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不过尤自想起他当日的模样时,岳少安还是心情为之一松,笑然道:闲来无事随意的走动了一番,行止此处,见风景优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却不将竟是这般的巧,又见到了兄台。

    呵呵少爷淡然一笑道:这到与我有几分相似,我也是闲来信步,便行至了此处,咱们看来还真是有缘呢既然如此,我想请兄台喝一杯,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岳少安本也无聊,不知该做些什么,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哈哈一乐道:甚妙,我也正有此意,那咱们便寻个去处吧。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既然都觉此处景色甚佳,便就此触地而坐,对饮一番可好说罢,他见岳少安点头表示赞同,便回头对那小丫鬟道:小茹,你去只会李冉一声,让他带些酒菜过来,我要和这位兄台在此对饮

    是,少爷小丫鬟答应一声,便匆匆而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书童模样的人,带着两个家丁便搬了一桌酒菜过来,放到两人面前后,书童对着两个家丁挥了挥手,待家丁离去后,他为两人斟满酒杯,随后微退一步,神色恭敬的静静站立在了一旁。

    书童虽然自始自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可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气质却让岳少安大大的留意了一番,他虽然是书童打扮,但一簇英博之气飘然而身,却和那身书童妆素显得不协调了。

    我和兄台虽然三次见面,却都不是有意,可见这缘分不浅,来,我先敬兄台一杯少爷见岳少安紧盯着那书童看,便举杯说道。

    岳少安收回了目光,也举杯道:兄台说的是,为了这缘分,我们干说罢,他便一饮而尽,用袖子一抹嘴,啊了一声道:好酒

    哈哈,痛快少爷也是尽饮杯中酒,哈哈笑着言道。

    岳少安觉着今日的这位少爷着实和前两次见时不同,不由得好奇道:每次见着兄台,都给人一种与众不同了感觉,不知兄台在书院中是何身份呢

    我本是个过客,来此访友的,不说也罢,倒是兄台才来不久便声名远播,书院中竟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着实让我好生佩服少爷打了个哈哈道。

    岳少安见他并不名言,也不便追问,便也应付道:兄台谬赞了我只是一介书生,在书院中混口饭吃而已,那有什么声名,即便有,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吧,哈哈

    哈哈,兄台客气了

    两人边饮边聊,说着无关大雅的话题,只说的不痛不痒,好生无趣,直到酒过三巡后,那少爷轻轻摆手,示意上前斟酒的书童放下酒壶,然后自己拿了起来,给岳少安斟满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看似不经意的道:如今天下太平,国运兴盛,不知兄台对国事作何看法

    他随意问罢,将酒壶放下,似乎知道岳少安一定会说些,冠冕堂皇,不痛不痒的话一般,所以并没有太过认真的模样。

    他这番猜想却并非没有道理,古代的朝廷对民间言论很是重视,动不动就搞什么文字狱,满清时的文字狱便尤为的突出,虽然宋朝没有满清时期苛刻,但一般人还是不敢妄谈国事的,像现代人们可以随意的直呼国家领导人的姓名,并不会有人觉的不尊重,而且这个年代,如果有人敢直呼皇帝的名字,那么便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

    可岳少安显然还没有作为一个合格古代人的觉悟,他对那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早已经觉的厌烦了,此时听他提起了一个稍微有些营养的话题,顿时卖弄起了他那还算牵强的历史知识。

    只见他拿起酒杯,一口干掉后,抿了抿嘴说道:现在确实国运兴盛,民风富足,但却只限于现在

    哦少爷正在为他将斟酒,听到他的话,起先没甚注意,只到他说完最后一句时,才猛地双眼一亮,抬起了头来,望了他一眼后,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接着为他将酒杯斟满后,淡淡的说道:兄台此言何意为什么是只限与现在

    岳少安呵呵一笑,抬首言道:这不难想象,如今朝廷只重文臣言官,对武事不为看重,军中一世战功,还不及一篇锦绣文章,即便从武立政,却也远不及文臣的地位,长此下去,必将军事衰竭,士兵战力降低,如若外敌来犯,朝中无有可用之能将,军中无有善战之兵卒,纵使在富足,难不成能用稻谷粮米将敌人喂才撑死不成即使真的能让他们撑死,估计我们也没有机会看到了,因为在他们撑死之前,我们不是被他们杀死,也是将自己活活饿死

    岳少安这一番话说完,一直站在一旁的书童猛的脸色大变,双目的目光犹如实质般的霍然朝着岳少安射了过来。

    岳少安来到宋朝后的第一个女人即将出现了,大家等的着急了吧,嘿嘿第一个要推到的是谁呢容我这里卖个关子,很快就为您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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