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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霸王硬上弓
    望着岳少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严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欣慰的望了他一眼,摸着胡须道:你若真有了进取之心的话,凭你的才学和黄先生对你的看重,如烟许配于你倒也不算委屈她。

    说罢之后,话锋一转,又道:如烟虽是一介女子,但从学习琴棋书画,许配于你绝对不会亏了你,如果你敢负了她,即便是有黄先生保你,我也定不饶你,你可记下了

    柳宗严已然是一副老泰山训姑爷的架势了,面色威严,不苟言笑,那第一次见面时的随和儒雅气息消失的一点不剩了。柳如烟把父亲的话听在了耳中,脸色微红,却也不敢说话。

    岳少安急忙答应道:那是那是为了您这几句话,我再敬您一杯随着话音,杯举过胸,然后一饮而尽。

    柳宗严也将杯中的酒缓缓倒入口中咽下,摸了摸胡须,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岳少安几杯酒下肚,话便更多了起来,东拉西扯,说个没完,也喝个没完。柳如烟几次想要制止他,怕他耽误了朱重一的事情,却又无法说出口。

    他们两个其实并不算熟络,前后也只见过两次面,虽然两人有了婚约,感觉上有些不一样了,但对于柳如烟来说,那婚约也只是个婚约罢了,和感情却是不相干的,此时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感情的。

    岳少安此时的脸色已经红过了关公,行为也开始接近了济公,说话开始口齿不清,颠三倒四起来。

    只见他手中捧着一满满一杯酒晃晃悠悠的行到柳宗严面前后,将手往桌子上一拍道:岳父大人,来喝

    柳宗严皱了皱眉,面露不快道:依然饮了不少了,今日便就此吧,不要再饮了。

    哎――岳少安摆了摆手道:不行,还没喝的尽兴呢,怎么就不喝了。

    说罢,将手猛的搭在了柳宗严的肩膀上,将手中已经洒落只剩半杯的酒一口喝干后,笑着言道:你你太不够意思了,我是岳父大人啊,咱哥俩儿个谁跟谁呀你怎么能不喝了呢是不是看不起小弟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柳宗严听在耳中,猛的愣住了,这是什么辈份岳父哥俩儿小弟不细想还好,此间越是细想越发生气,随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色铁青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便朝着门口拂袖而去了。

    门口处一个黑色的人影看着柳宗严要出来,急忙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黑暗处,这一切全都落入了岳少安斜望着的双眼中。

    岳――少――安――柳如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愤愤而道。

    岳少安没有说话,而是依旧眯着双眼左右摇晃着,朝门口走去,来到门口后,却见已经空空荡荡,柳宗严已经下楼出了。

    他急忙关好了房门,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柳如烟吓了一跳,双手猛的护在了胸前,眼中露出惊吓装道:岳少安,你要做什么

    嘿嘿你都快做我娘子了,你说我要做出岳少安笑的极度道。

    啊――柳如烟轻叫了一声道:岳少安你不能

    嘿嘿,不能什么岳少安喷着酒气,缓缓的靠了过来。

    柳如烟吓的小脸发白,一双小手紧握着衣襟,猛地一闭眼大喊道:爹――

    但刚喊出一个字,便觉的小嘴骤然一紧,被人强行捂住了。

    开玩笑的别喊――别喊――岳少安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捂着她的嘴道。

    柳如烟大吃一惊,当下却也不顾耳中传来岳少安的声音是在说些什么,朝着他的手便是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岳少安痛叫了一声急忙后退道:你这丫头,怎么咬人呢属狗的不成

    岳少安你过分――柳如烟双眸含泪终于喊出了声。

    岳少安一看这情形,猛地跑到她身边,霍然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我已经被人盯上了,今日这么做是迫不得已,你把这信带在身上,回去之后一看便知道。

    柳如烟此时已经吓的小脸煞白,下意识的将信接了过来,却没了动静。

    岳少安一看,便急了,猛然将信夺了过来,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将信往里一塞,道:千万别丢了。

    啊,爹爹――救命啊――柳如烟此时只感觉他那对魔抓揪衣服的时候,捏的自己的酥胸生疼,那白皙的嫩肉估计都留下他的抓印了。

    如遇其他事情,她断然不会如此慌张,但一个未出闺阁的少女猛然间碰到这种事,估计换了是谁也冷静不下来,她心中此时即恼怒又害怕的要命,泪水直流,只想着狂喊救命,却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砰――

    房门被一脚踢开了,柳宗严面色铁青的站立在了门口,望着衣衫微带凌乱的女儿,直气的胡子都倒竖了起来:岳少安,你你――

    眼见一个冰霜美人愣是被吓成了这样,岳少安傻傻一笑,打了个酒嗝对着柳宗严笑了笑道:兄台你回来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看着岳少安这副模样,柳宗严一连说了几个你字后,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猛的一挥袖子拉着女儿道:我们走――

    说罢,扬长而去了。

    看着他们远去,岳少安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衣裳,斜睨着门外一黑暗的角落一眼,只见又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逝,才苏了口起喊道:小二,结账再看那神态却是清醒无比,没了半点酒态。

    小二止不住好奇之心,磕磕巴巴的问道:公子,刚才,那是

    哦,没什么,那是我的内人,我多喝了几杯,她又惹了我生气,见我要执行家法,她父亲怕在这里不好看,便带着她先回家中去了。岳少安淡淡的道,如同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啊――小二圆睁双眼,对岳少安又是佩服又是羡慕,忍不住竖起拇指道:公子好手段,美的和画似的娘子却也不宠着,真是男人的楷模。

    没什么――哈哈――过奖过奖――岳少安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结了账,哈哈笑着,在小二崇拜的目光下,腰杆挺的笔直而去了。

    行在路上,岳少安却再没有了刚才的豪气,愁眉苦脸凝眉沉思着。唉,是不是演的有些过了别坏了事才好,万一帮朱重一没帮上,把一个到手的漂亮老婆又飞了就陪大了

    想着这些,岳少安不知不觉便回到了书院门口,此时天色还不算太晚,书院的大门并没有关,他低着头便行了进去。

    岳少安,你去那里了猛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将岳少安惊的愣了一下

    他抬起头一看,却是那个只在应师会上见过一面后,便再也没见着,传说中的黑面阎罗――田程。

    诶岳少安猛地睁大了眼睛,摆了个笑脸道:田先生,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忙什么呢闭关苦学么

    岳少安严肃点,我在问你话呢田程黑着脸,面无表情的道。

    哦岳少安收起了笑脸严肃道:请问田先生有何见教

    田程看了看岳少安,依旧面无表情的道:见教不敢当,但是我身为书院的都监先生,是要对书院负责的,听说你昨日便出门了,怎么今日到现在才回来,而且院长那里也没有你请示的记录,你该作何解释

    田先生,您没事干的话,我建议您去练练手劲,争取能多捏破几个鸡蛋吧岳少安瞥了他一眼,揉了揉鼻子道:至于我作何解释嘛您管不着吧我会和院长解释的,您看天色也不早了,您还是洗洗睡吧

    你――田程猛然气极,一个你字憋了半天了,竟然怒极反笑了,哈哈笑道:好一张利嘴。好你说的对,我是管不了你。你们学堂上的卓岩因屡犯院归已经被我出名了,同时那个高崇因为顶撞书院先生,现在也在扫茅房。你看看你所在的学堂都出了些什么败类,再看你这吊儿老当的模样,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什么岳少安一把抓住了田程的衣领道:你把卓岩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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