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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神秘的柳伯南
    唉,这不是岳先生的书童,王宣书大哥么突然一人奇道。

    王宣书忍痛抬头一看,也奇道:柳伯南

    再看和他相撞之人,不由得惊道:金诗厚

    金诗厚揉着脑袋道:我说王大哥,你不陪岳先生,怎么跑来撞我脑袋来了

    谁来撞你脑袋了王宣书揉着额头愤愤的道。

    对了柳伯南望着王宣书道:王大哥,据我所知,咱们书院聘师都是及第的或者是人介绍来的。不知道岳先生是中了举人呢还是解元

    什么举人解元,岳先生可是严先生介绍来的,比那举人强多了王宣书揉着脑袋,随口说道。

    哦柳伯南神色一紧道:是柳宗严么

    嗯王宣书答应一声,顿觉失言,急忙道:我不清楚这个具体情况只有岳先生自己才知道

    哈哈没什么,今日见岳先生气宇不凡,我也就随口一问柳伯南打了个哈哈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学堂了王大哥你有事先忙

    说罢之后,柳伯南也不等王宣书搭话,拉起金诗厚便朝着书院的方向行去。

    一路之上柳伯南沉默不语,心中思道,柳宗严介绍来的么而且还专程安排到君兰学堂,这只是个巧合呢还是别有用意

    这边,王宣书终于找到了春鸟落山图,兴高彩烈的抱着画,讲手伸进了怀中。

    忽然,王宣书猛地惊呼道:我的银子呢

    急忙四处翻找,却空空如也,王宣书怎么也不相信银子不见了,将全身上下翻了个遍,几乎连内裤也没放过。但依然毫无所获。

    没钱就别装蒜了,小伙子那卖画之人,一把从他手中将画夺了过来道。

    王宣书此时依然确定银子已经丢了,望着卖画之人投来的鄙夷目光,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刚刚回到书院的柳伯南拍了拍金诗厚的脑袋道:猴子,我们是去问话的,你怎么把他的银子偷来了真是改不了的臭毛病

    南哥猴子嘿嘿一笑道:我这脑袋让他撞的那么疼,怎么也的要点买药的钱吧

    柳伯南笑了笑道:好了我和你说,岳先生那里,我们暂时先不要动手,先别和他对着干,一切听我的吩咐,知道么

    放心吧南哥猴子忍着痛,拍的胸脯梆梆响道。

    柳伯南点了点头。

    岳少安忙碌过后,已经是暮色西陲,几近黄昏了。

    简单的吃过晚饭,岳少安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夜色浓浓,凉风轻吹。

    岳少安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学堂之上发生的事情,不由得的笑出了声来。

    觉的今天是这段日子里自己过的最充实的一天,看来这里还真的很适合我,岳少安心中喃喃自语道,只是这帮小家伙们也很让人头疼呢。

    岳少安本来的年龄其实已经将近三十岁了,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又回到了十多年之前的模样。

    想着这些,困意渐渐的上涌,岳少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明天那帮家伙们会不会吃惊呢

    明月高悬,洒下淡淡的银光,铺在书院的草地之上,就如同一层白色的雪霜一般明亮晃眼。

    夜风带着微微水气穿过窗户,吹了进来,扫过岳少安的身旁,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吹落眉梢。

    盛夏的清风本来凉爽舒适,然而岳少安却猛的打了一个冷颤,醒了过来。

    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经历过一场恶战一般。

    良久,岳少安的呼吸才平缓了下来。

    他缓缓撩起被子,抬腿下床,站了起来。伸手摸入怀中,掏出一个白布包裹。抚摸了许久,口中喃喃道:妈好久没给您上坟了

    梦中,母亲那慈祥的目光犹如就在眼前,陡然醒来,却依旧搁放不下。

    父亲早丧,剩下他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做最苦的营生,干最累的活,他的那张大学文凭,费了母亲无数的心血和汗水。

    所以,岳少安感激母亲,尊敬母亲,为了母亲他也同样不惜一切。

    从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到混迹黑道,从一个文绉绉的中文系高材生到流氓地痞,几乎什么事都干过。

    只到那一天,母亲离世,这一切才停止了下来。

    岳少安从怀中摸出一个包裹,抓在了手中。

    缓缓的展开了手中的包裹,里面是一沓和一把手枪。

    他轻轻的抚摸了许久,摇了摇头,将脑中杂乱的思绪甩了出去。

    母亲现在应该很幸福吧,她是个好人,好人会上天堂,在天堂她就不用再吃苦了

    岳少安心中虽然有遗憾,但每次这样一想,也感到了一丝的安慰,将手中的包裹压在了枕头底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些是唯一可以证明他曾经在另一个时代生活过的东西,不过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既然给他了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这次一定要活出一的人样来,前程往事如过眼云烟,飘忽不定,况且再世为人却已经回不去了。只当它们是心底深处的一个纪念吧。

    拍了拍枕头,岳少安重新躺了上去。

    浓浓夜幕之色,淡淡的银月清风,这一次他是真的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岳少安打个哈切爬了起来,昨夜的种种已然被丢入了梦中,简单的整理一下,推门走了出去。

    王宣书――岳少安大喊一声,却没有人应答。诶奇怪,那小子跑那去了几点了,该不会是我起的早了吧,岳少安下意识的朝手腕看去,只见白皙的手腕上空空如也。

    苦笑一下,抬头望去。

    阳光已经渐渐升温,一层层淡淡的光辉穿过东边的云彩,落下温暖的光芒,有些耀眼。天色已然不早了,看来王宣书确实没有来,岳少安只能自己去找吃的了。

    他迈开大步,根据昨天的记忆朝着饭堂走去,周围的青草鲜花,依旧嫩绿鲜艳,嗅着阵阵花香,整个人也变的精神气爽了起来。

    岳先生――王宣书远远的跑了过来:哎呀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王宣书嘿嘿笑着,从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裹,摊了开来,一阵肉香传出。

    岳先生,我帮您准备早点去了,要不要咱们回房里吃完了再出来

    岳少安一把接过他手中的牛肉和包子,嗅了嗅笑道:嗯,不错,你小子的表现我很满意,为了鼓励你,我决定全部吃光。嘿嘿

    呃――那个――岳先生,这是双份的您一个人能吃的了么要不要我帮着您吃点王宣书扁了扁嘴,敢情您为了鼓励我,把我那份也打算吞掉那我下次还敢这样做么

    嘿嘿,逗你玩的,今天天气不错,太阳也很圆,就像十五的月亮,咱们就着晨光,坐在草地上吃,倒也别有一番风趣,你说是吧岳少安讪讪说道,就地坐了下来。

    就着晨光倒也蛮有诗意的,不过我这里有更好的东西,岳先生不要么王宣书说着从身后神秘的拿出来一个小葫芦,轻轻晃动,里面发出了汩汩的水声。

    有酒岳少安双眼发亮,放下手里光抓起来的牛肉,拍了拍王宣书的肩膀,留下一个掌形的油印,道: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上道无事献殷情,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说罢,打开葫芦,灌了一口:啊――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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