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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亡命湄公河
    轻轻敲响旅馆的房门,门开,娜妮呆呆地看着他。林剑手伸出,温柔地抱住:小美人,我回来了嗯娜妮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你怎么了好象不高兴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奇怪的光。不艰难的回答。

    林剑看着她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又是电视剧弄的嗯林剑笑了:看电视能看成这样,那些演员应该高兴了别说了,我我想林剑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悄悄地说:看来你看的不是言情片,而是限制片洗个澡就出来将她放在床上,一头钻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响,娜妮的泪水也在艰难地滑落。回到床上,林剑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她的身子象处女一样地战栗,突然轻轻地说:今天不关灯,好吗林剑笑了:这一点永远都是你说了算娜妮抱住他的腰:进来吧,我想你了睡衣都没有脱就进入,里面好干在林剑的慢慢运动下,湿润度略有增加,但依然极紧,几十下后,才逐渐到达正常,林剑好生奇怪,她这是怎么了这么性急要,但她的身体明显并没有准备好,比第一次都紧,她的眼睛也闭起,眼角是隐隐的泪花,但他更奇怪的是,就在他们渐入佳境的时候,背心突然一痛。针刺入的疼痛,一瞬间,一种无力感流遍全身,他地身子重重扑下,眼睛里有了惊恐,也有了更多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痛苦。看着身下的女人,林剑声音中有浓重的悲哀:你终于还是动手了娜妮眼睛睁开。是一种更深的痛苦:对不起林剑真气流转。但一到后背立刻阻断,上身瞬间全无力气,但幸好他的脚还能动,一脚踢在床边。整个人突然直立而起,左脚再起。挟着劲风直踢向娜妮的面孔,娜妮恍若未觉。眼睛闭起,林剑长叹一声,脚猛地收回,身子急退,到了门边,一脚踢出,木门大开,赤条条地身影直扑走廊,走廊尽头枪声响起,但林剑全身真气瞬间全部压向脚下,整个人横着掠起,直撞向走廊边地一扇窗户,伴着枪声与窗户破裂的声音,林剑从四楼直落而下,人在空中,下面枪声大作,墙壁上石屑纷飞,在二楼处,纷飞的石屑中有了一丝血色,空气中有了淡淡的血腥。

    落地,林剑片刻也不停留,身子弹起,直扑入丛林,身边子弹如暴雨,黑夜中点点火花,腰部不知何时有一种钻心地疼痛,左脚一歪,重心不稳,林剑扑地摔倒,他的两手完全无法抬起,这一摔之下,头部直撞向一棵大树地树干,但在危急关头,右脚猛地踢出,整个身子强行转向,肩头撞上了大树,嗵地一声,大树叶落如雨,全身的骨架也好象在这一撞之中全部散架,趴在草丛中,他大口喘息,这刚刚一趴下,立刻就有一股酥麻地感觉从背上飞快地流向下身,所过之处,全无力气呼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片刻也不能耽误,林剑没有时间去想这中间的原因,强运最后一点真气,运行到腿部,再次弹起,向树林中奔驰而去,双手无法动弹,上身不听使唤,左脚中弹受伤,这样的身体状况对他的轻功有极大的影响,速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还不到,但这时他心中的意志却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只有一个念头:跑

    只有逃跑才有可能活命,他也必须活下去哪怕是一双脚累断,也得最大限度地逃离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腿部的酥麻越来越厉害,头脑中也慢慢不清醒,慧眼也在慢慢失去功效,前面一片黑暗不断地有树枝被他撞断,在撞断树枝的同时,他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心中只有最后一个念头:跑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的眼睛甚至已经慢慢闭上,但依然在跑,只是这种跑与平时大不相同,不但没有那种如鬼如魅的速度,甚至比常人还慢得多,到了最后简直是在爬象一只中了弹的野兽只剩下一种本能,生存的本能突然,前面徒然一空,林剑一头栽倒,剧烈地碰撞带来的疼痛给了他片刻的清醒,睁开眼睛,前面一片波光鳞鳞,在微弱的星光下,这里已经是湄公河,后面树林里呼啦啦作响,还有无数的叫声,林剑深吸一口气,跑出最后几步,一头扎进冰凉的河水中,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痛,意识慢慢模糊,岸边的呼喝声和手电筒的光好象变得遥远娜妮左手艰难地抬起,拉过被角盖上自己的身体,其实她的身体不需要盖,的时候衣服根本没有脱,男人抽身而起的时候,睡衣自然而然地收回,恰好遮盖住了她美丽的下身。艰难地做完这些,娜妮沉沉睡去,在睡去的时候,她的右手插进自己的睡衣里面。不知过了多久,林剑幽幽醒转,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从树林间射入,刺入他的眼睛,一阵阵生痛,他躺在一条大河的转弯处,身下是柔软的绿草地,闭上眼睛,昨夜的事情象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缓缓回流,她终于还是背叛自己了,这种痛苦比的痛苦更难受,昨夜疯狂地奔跑看来还是有了效果,起码躲开了他们的追杀,如果被他们抓住,他绝不认为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突然,他愣住,背上并没有疼痛传来,手也有了力气,腰部运力,唰地坐起,手反过去,背上的针无影无踪,皮肤上只有一处隐隐的疼痛,很淡很淡,指头轻轻一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凑到鼻尖上一闻,有一种清香,还有药物的香气,是一种非常独特的香味,再看身上,他不禁老脸发红,依然是他也有几分惊恐,自己的身体是一年多来最难看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整的,到处是翻开的伤口,虽然不太重,但在河水的浸泡下也一样可怕左腰与腿部各有一根布带绑着,里面又痛又痒。湄公河离他所在的地方至少有两三丈,河水没有那么大的波浪,不可能是河水将他送到岸上,他身上的枪伤也有人帮他包扎过,这是谁难道是娜妮她回心转意了可她又怎么可能找到他他走的时候,她明明还在四楼床上,绝没有理由能这么快下楼,更没有理由能比那些人更会找。但除了她,又有谁会这么做

    试着运行真气,但他惊恐地发现,这些平时极听话的真气这时候完全没有反应,隐约感觉到经脉中到处都是残留的气,但就是无法让它们流动起来,好象这些真气被人用一把锁锁住,根本流动不了,真气无法流动,他的功夫就等于完全失去,这怎么可能是什么原因没了真气,身体抵抗寒冷的能力也大减,虽然是在阳光下,他依然一阵阵发冷,不过,好在体内的真气还在,分布在全身各处,可以自发地消解进入体内的寒气,才保持胸腹间的一片温暖。模模面孔,他惊奇地发现,他的假面孔居然还在,而且还无法恢复,难道是因为真气被阻断,脸上填充的真气无法回流这下糟了,要是不能恢复,那可就惨了,年龄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不说,还怎么见杨露周燕和秀儿她们真气的恢复还关系着他的艳遇问题,非恢复不可,可这个难题好象也不容易解。林剑坐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阴毛随风飞舞,这种情况他一生未遇,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虽然还没有死,但如果这时候来上一群人,他只怕立刻就会晕过去

    幸好没有旁人,这里是湄公河一个偏僻的弯道,身后是一座高高的悬崖,两边全是丛林,林剑暗暗发愁,这怎么办没了真气,他觉得自己好弱,这悬崖他铁定爬不上去,这湄公河他也未必能游得过去,特别是身上有伤的时候,就算能过去又如何那些人肯定到处在寻找自己,只要有一个最普通的士兵找到他,他就死定了,毫无悬念地死更不用提那个蛇蝎美女香香和那些特种部队的战士,昨天的别墅大歼灭干得痛快淋漓,如果那些人碰到他,不将他大卸八块只怕有些没有天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醒了声音来自他的后面,娇柔林剑额头冷汗涔涔,这么动听的声音在他听来就象是一种动物发出的声音:响尾蛇尾巴上的声音因为他听出了这是谁,那个神秘的香香将军座下第一杀手这时候的他实在已经不堪一击,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足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厉害的人出现在她手下,他只是一个草包,她随时可以将他丢着玩,是将他的头与大石头来个亲密接触,还是将他折磨个半死之后丢进湄公河喂鱼,全看她今天心情如何。花丛炼心 正文 第229章 亡命湄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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