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方容对着我在自己的嘴唇上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要我禁声。
我有些奇怪地看看方容,又看了看讲台上的画,感觉这个讲座很诡异。什么讲座需要弄这么个气氛要说这是讲座,我看着更像基督教的礼拜。
这时,终于从讲台的一侧走上来了几个人,这些人一上讲台就齐齐地站成了一个横排,他们的手上还都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同时,会议室里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了,屋里的灯也被人关掉,昏暗的会场里只剩下了那台上几个人手里的烛光在照亮,在那烛光的映射下,持烛人的脸色显得忽明忽暗,气氛又进一步诡异。这时候要是有几个胆小的,我估计都得开始哆嗦。
台下那些拥挤的少男少女们看到台上来人了,他们就一齐把双手又放在了各自的胸膛上,两只手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而且,我还发现方容居然也和那些少男少女一样,双手做手势放在了胸前,看来她不是第一次来了。
我的脸色这时候非常不好,确切的说是从那一行人一出现我的脸色就拉了下来。这一行人我虽然不认识,但是他们的衣服我可很熟悉,一色的黑色带风帽的大氅。
跟我走我非常不快地沉声说,说完拉起方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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